林质眼瞧着一个快把自己包成粽子的神秘男人走下车,四处张望。他玩心大起,走到赵程飞身边,用两根手指戳住他的后腰:“不许动。”
赵程飞慢慢举起手,然后趁林质一个不注意,反向擒住了他:“你好幼稚哦林质,我上部电影刚演了一警察,学了三个月呢。”
仿佛戳到了林质笑点,他笑的酒窝都出来了。
路人经过他俩时跟看戏一样,赵程飞只得把帽檐再压低一点,他这一松手倒是给了林质挣脱的机会:“既然来了就走吧,我先把车票退了去。”
一听到“退票”二字,赵程飞赶紧拦住林质:“我觉得吧,坐地铁也挺好的,快。”
林质对赵程飞这前后不到一个小时的强烈反差产生了深深地怀疑:“刚才在电话里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好吧,”赵程飞有点难为情,“其实我自己很少开车的,所以我不知道哪天限哪几个号。”
林质眯着眼看他:“所以?”
“外加我车违规停在医院外,所以,被拖走了。”
林质瞬间呆滞。他也知道,出于人道主义,他不应该笑的。
可惜,他不人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声吵到我耳朵啦了,”赵程飞拉起林质的手腕,“车来了,等久了吧。”
“不行,笑死我了,”林质捂着肚子,“哈哈哈哈你好惨……”
赵程飞走进车厢,瞄了眼位置:“还有更惨的。”
“什么啊?”
“就剩一个座位了。”赵程飞压着林质的肩让他坐下,自己则是站在林质身边。他个子高,脑袋都快和扶手栏杆齐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