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艺打过来的？”赵程飞挂了电话后，林质问。

“对啊，”赵程飞把手机攥在手里，笑着看林质，“他那大嗓门，你听不到？”

林质“呵”了一声，没忍住也笑了，默认听到了的意思。

赵程飞歪着头：“那……既然听到了，就麻烦司机先生送我去一趟公司了？”

林质侧过头，捏了捏自己的耳朵，意味深长地自言自语：“哎你说我这耳朵怎么这么痒，有什么话怎么就听着不舒服呢？”

“……”赵程飞一下子就知道林质想干嘛了，试探说着，“……小质哥？”

说就说，又不会掉块肉。

林质接收信息实在太快，下一秒就心满意足地上了车，顺便喊了赵程飞：“站着当路灯？上你的副驾驶上去。”

“哎好嘞！”赵程飞屁颠屁颠地往副驾驶上做，“不过我跟你说啊，他们想半天才想出来的对策，你两个小时就搞定了……”

林质扭动钥匙：“那是李姐顾全大局，谁都不想得罪。”

“那你呢？”

“我？我莽呗，想好了就去做，不计后果。”林质对着赵程飞一笑，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我去！”赵程飞握住车上的把手，“你起飞啊？”

林质语气轻快：“不愿意坐啊？要不你来开？”

“我跟你说……”赵程飞死死抠着把手，“我要有证我肯定不坐你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