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程飞嘟囔着:“说的就好像我跟公司没合同一样。”
“到了,进来吧。”林质开了门。
其实所有人都一样,每个在为了生活所奔波的人都一样,他们都被束缚着,没法完全得到放松。
林质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对着外面的人说:“你随便坐。”
“你家还挺整齐,屋里也亮堂,”赵程飞走到阳台,“哦——这就是你高空抛物的地方。”
林质准备东西的手一顿。
赵程飞瞄到林质进了厨房,他刚练舞练的口干,到现在都没能喝口水:“你能给我整点喝的吗?”
“没有,渴着。”
赵程飞:“……”
但林质出来的时候,还是端着一个不透明的杯子,还有一小盆冰块。
“你也没我想的那么糟。”赵程飞接过,低头却发现里面是水,“我刚都看到你冰箱里的可乐了,来者是客,不能给客人喝点汽水儿吗?”
“可乐是另外的费用。”
赵程飞:“......”
“行,你就可劲儿‘剥削’我吧。”他是真渴了,抓起杯子把手就往嘴里灌,入嘴却是温的。
“冰可乐没有,连冰水都不给我,”林质走向柜子翻找什么东西,赵程飞又看到了桌上的冰块,“可你家明明有冰啊。”
林质端着个药箱朝他走来:“把鞋脱了,抬脚。”
“啊?”赵程飞不明所以,但居然照做了。
“啊什么啊,”林质敲了下赵程飞两条全抬上沙发的腿中的一条,“这条下去,那条扭伤脚的在上面就行。”
“你这是要干嘛?趁我病要我命?”赵程飞慌了,“不是大哥,我还要靠腿脚跳舞吃饭呢,你不能这样啊,啊——”
“好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