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
“戴泽宇。”
25.
经历了一下午的谈话,我更加坚定了我没有失忆这件事,但戴泽宇说的那些又确确实实不是无证可循。
他过于了解我,就算我们没谈过恋爱,我们以前至少也是相熟的。
或许我和他以前真的认识。但关于地下情这件事,我更倾向于它并不存在。
我只能按住心里尚存的几分疑窦,将错就错,走一步看一步。
于是我决定装失忆。
26.
确定婚礼后,我就正式搬进了戴泽宇家里。戴总每天早起晨跑,做早饭,晚上准时回来,没有酒味没有香水味,偶尔做夜宵,还会给人做按摩。
很,会,做。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很爽。真的。
27.
这样的好男人,其实就算是骗我的,我觉得也不亏。
而且我们是分房睡的。
晚上的时候我会在客厅等他回来一起聊天喝点酒。他酒量看起来好像不太行,喝一点就会脸红。眼睛亮晶晶的,嘴唇红润,说的话也很温柔。
他说:“上次你来家里,打翻了一瓶红酒,说要用酒庄送的会员礼装酒赔我,你还记得么?”
我确实有一家酒庄的会员,也确实每年会收到一瓶礼装酒。
但我确实不记得我把这瓶酒许出去了。
我试探地问:“你说那瓶白葡萄的?”
他眨了眨眼,垂下眼睫,声音都醉了,带着磁性:“你不记得了。”
他一口闷掉杯子里的酒液,喉结性感地滑动,灯光下他的侧脸锋锐又温柔,我的心跳莫名其妙开始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