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见!”

他偷袭成功,笑得特灿烂,一溜烟跑到了楼梯口,再次让众人侧目。

冯周摇头叹气。

像个小孩。

***

外婆虽然醒了,但精神状态还不算很好,依旧昏昏沉沉地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

医生说这都挺正常,让他不要担心。

冯周搬了把椅子坐在床头,偶尔给外婆递水喂东西吃,剩下的时间就抽本教材翻着看。

作业已经争分夺秒地写完了,估计自己回去没多久就得期末考试,所以学习是万万不能落下的。

一堆人前两天在微信群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冯周一一回话说家里老人住院,已经差不多解决完了。

几个活宝说那不行,得去医院探病,不去探病怎么能行呢?

冯周和和气气地回他们:“自己算算还有几天期末,能不能继续待在二班我觉得各位可真的要加把劲了。”

刚刚还特活跃的“热心群众”们立刻作鸟兽散,就好像什么都没说过一样。

虞少淳晚上最后一节课下课就直奔医院而来,手上拎着个饭盒。

晚饭是沈盈盈做的。

她听虞少淳说了这事后心疼得哭了半个小时,特真情实感,甚至让他觉得有几分演的意思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