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从开学回忆到第一次月考,再到联欢会期末考寒假和运动会,每一件事确实是几个月甚至一年前发生的,但又鲜活得很,历历在目。
冯周忽然想起自己那段日狗的报幕词,心中一动。
他好像隐隐抓住了什么情感,知道要怎么念了。
一顿饭连吃带聊吃了一个小时。
冯周小心地把水槽里之前摘剩下的菜连着两个啤酒瓶一起收到塑料袋里,细致地打包放好,预备一会儿丢到楼下去。
这些都是违禁物品,千万不能给冯青青发现半点蛛丝马迹。
有的人本来没掌握过反侦察技术,被查得多了,自然就掌握了这种技术。
经过一上午三四个小时的折磨,心不齐的虞少淳和陈驷终于合奏出勉强能听的歌,受到了外行人士黎国豪的好评。
而只有唐谦的演唱水平忽上忽下的,让人听着头疼。
路小南好像不信邪,揪着唐谦给他一个字一个字挑音准。唐谦心有余力不足,虽然水准比刚开始好多了,但依旧像引颈受戮的老母鸡,折腾在场所有人的耳朵。
陈驷之前教了半个小时宣告失败,自己猫在一边练吉他的指法。路小南准备喊二号受害人虞少淳来分担分担痛苦,刚回头,就哽在原地。
虞少淳斜靠在沙发上,歪着头和冯周说话,手上扫了几下弦,响起一段熟悉的前奏。
《克卜勒》。
冯周虽然在看手里的那张纸条,但余光却不离身边人,有意无意地瞥一眼,带着几分笑。
路小南面无表情地把头转过来,一巴掌拍在茶几上:“长点心吧,你这他妈得练到猴年马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