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劲儿太大,裴贺阳没忍住‘啊’一声,像发泄似地将他仍在床上,手搭在腰带钢扣上,“来劲了?”
池越大喇喇敞着腿,瞄他一眼,视线下移,“对,特来劲。”
耳鬓厮磨,汗水肆虐,吞得掉的吞不掉的弄得满身都是。
半个小时后,裴贺阳半个身子压在池越身上,手按住他后腰软软的地方,来回摩挲,“你先去洗个澡?用我帮你吗?”
池越闭着眼睛,手指插在他头发里,“你还有力气?要不我来?”
裴贺阳撑着抬起头,笑问,“你来?”
“嗯。”池越闷笑,“我来。阳哥,给吗?”
“艹。”裴贺阳一声咒骂,突然翻个身,半跪在床上,托住他的腰往肩膀上一抗,池越惊慌失措,“我操,裴贺阳,你他妈把我放下来!”
浴室门掩盖住一阵手掌拍打细皮嫩肉的声响。
转天,池越请病假。
李诚远接到他电话的时候毫不意外,昨天下班时那一幕,他在楼上看到了。
听着老板在电话里不断安慰自己,好好休息,调养好身体再来,年假还剩好多,最近也没什么大活,他想休多久,报上来都好商量。
池越随口一说,那就先休半个月。
李老板大气,一口答应。
挂掉电话了,池越还懵着。
一个晚上,折腾好几回,裴贺阳不但不虚弱,反倒更精神了。以至于他端着一碗红豆粥进屋时,池越想把他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