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最温柔的梦境中,郝春也不曾梦见过陈景明这样强势地对他说,阿春,我们结婚。
相识三十五年,好了十年,又分手十年,留在郝春记忆中的陈景明永远玉雕般完美。再后来更是升级成了御窑,这样冰冷冷玉佛瓷器般的男人,从来也没对他强势过!
“你丫别装成陈景明来唬弄我!”郝春不耐烦地挑高浓眉,冷嗤道:“就算你装的再像,你也不是。”
“我还需要装?”陈景明不怀好意地贴近郝春耳根,近乎无声地低语。“我的子子孙孙都在你体内,你还敢说不认得我?”
“……嘶!”
郝春惊的差点没坐稳,一个跟头栽下床。
这么无耻又一本老正经,薄唇吐出“不”这个爆破音时略显凉薄——所以果然真的就是陈景明?
郝春内心里还在千回百转地与那些个破碎镜面折腾,耐不住身体已经自行被陈景明这句骚话给唤醒了,从喉咙口“唔”地逃逸出欲. 望。
陈景明了然地低笑,修长手指已经利索地进了这辈子他最熟悉的秘洞。
“阿春……”陈景明边做边吻他,强势却又温柔地对他道:“你是我的,这辈子,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郝春支支吾吾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但他到底不服,挣扎着蹦出句。“那,你呢?”
陈景明不答,俯身,奋力鞭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