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周霖躺在床上,明明没人需要自己照顾,也没人跟自己抢被子,可就是怎么也睡不着。
他忧愁地叹了口气,穿上拖鞋去了客厅,蹲在睡得正熟的崽子面前,不得不承认自己那句话说得早了。
等了几分钟崽子还沉在睡梦中,丝毫没发觉旁边多出个人,甚至隐隐约约打起了小呼噜。
他着实没想到崽子警觉性能差成这个样子,轻轻戳了戳崽子的爪子,崽子耳朵一动,慢悠悠地睁开眼睛,一脸迷茫地看着周霖。
周霖温和地笑了笑,好声好气地跟崽子商量:“明天跟我去哄嘉嘉回家好不好?我给你买玩具,两个。”
第二天下午,被迫上岗的崽子新换了浅色的牵引绳,还背了个亮黄色的小鸭子书包,里面放了几只修剪好茎叶的小向日葵。
周霖带崽子去了咖啡店,让崽子坐在店外中柱伞旁边,小声跟崽子嘱咐了四五遍,闻嘉一出来就带着他过去找自己,满怀期待地拍了拍崽子的脑袋。
结果崽子非常自觉地在牵引绳可控范围内往旁边挪了几步,正正好好地拦在咖啡店门口,乖顺地趴在那里,看见有人过来就摇摇尾巴。
每一位从它身边路过的姑娘都必须从背包里拿一枝花才能进店,最后一枝恰巧给了闻声出来查探的店员。
闻嘉听店员说有只哈士奇在门口拦着客人送花,暗自庆幸自家崽子不会干出像这样奇怪的事情。
当他站在店门外看见万分熟悉的崽子和它背上的空书包,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后气势汹汹地牵着崽子去找周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