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半天没听见声音,

郁渔喝了两勺粥,又道:“你昨天不是说他不回来你就要去找野男人吗?我跟你一起去!哼,我也不要跟陆沛过了!”

他话落,电话那边不知道怎么突然一个闷哼。

郁渔大惊:“…你你你干什么了??你不会真的把野男人带回家了吧?!!”

电话那边只听见锁扣打开的声音,接着是好友终于喘上气的呼吸:“…郁渔…!!——,唔呜——!我、现在、有——啊…!!”

之后电话似乎滚到了床底下,里面出来一声声喘息,郁渔听了一下,脸色噌的一下通红,只听那边老公我错了胡乱的叫。

郁渔:“………”

希望刚才的电话不要摁了免提…!

陆沛对他不一般的占有欲从小就初露端倪,不喜欢他和筒子楼里的其他哥哥玩的太近,让陆沛看见他喊别人“哥哥”,没过几天他就会被陆沛以各种理由在屁股上揍几巴掌。

他怕疼,陆沛学习又好,后来陆沛‘教育’他连郁母都默认了,直说小沛啊,他这个小子不好好学习你就抽他,阿姨给你找个鸡毛掸子,给他气的捂着红彤彤的屁股在被窝里泪流满面的唱小白菜地里黄。

现在陆沛的占有欲随着年龄增长越来越厉害,有比上学时愈发愈演愈烈的架势,郁渔知道陆沛瞒着他去看过心理医生,但应该没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