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医院昏迷了两天,醒来后在我们表明是协助保护omega权益的人后,他跟我们说了说他的事。”
“他的大伯岑业用他抵押给陈虎,也就是虎哥,以换取更长的还款期限。”
“他的堂弟用他的身份把他从C大退学了。”
“他被虎哥和手下囚禁,不停侵/犯,甚至逼他接客。”
“那群人從非法渠道买来了违禁药品,是浓度极高的动物激素,给岑溪连续注射了3个月。”
“医生说这东西对他的脑部造成了永久性伤害,他的反应会变得比常人缓慢。”
“我们一直跟进他的个案,他后来几年为了躲虎哥的势力,辗转打散工。”
“直到几年前吧,他的一群alpha同事对他作案未遂,因为他反抗,把自己腺体整个破坏掉了,听医生说,是用钥匙和钥匙圈开口锋利的位置。”
每一句,就像一把刀子,把杨辞捅了对穿。
庄忆听得不忍,见到杨辞像是一直撐著他的甚麼東西崩塌了,弯着腰的样子竟显得佝偻。
杨辞觉得呼吸都带着痛。
岑溪被卖给虎哥的时候,辗转各地打散工的时候,他在做什么。
那个夏天后,他在A国以为自己是被伤透心辜负的可怜虫,在顶级的学校里享受着美人的投怀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