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叹了口气:“不行,一定要卧床了,他现在的月份已经不能引产了,万一不慎流产更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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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8个月,岑溪都一直在医院卧床调养,连陆骁和向行的婚礼都不能亲自到场,不开心了好一段时间。
向行穿着礼服,后面跟着陆骁,到不像病房像五星级酒店房的vip房间,让岑溪当第一个观礼的好友。
岑溪那天哭得很凶,连杨辞的怀抱都没有拒绝,只是他精神真的不太好,说着说着话就在杨辞温暖的充满琥珀香,夹杂了一点点极淡的属于他自己的柠檬香的怀里睡着了。
杨辞几乎每次产检的时候都陪在岑溪身边,又特意让医生用3D的扫描版的影像照片,清晰可见是个男孩子,岑溪看着照片,露出了个笑容。
他那天破天荒的,很温柔地跟杨辞说,他给宝宝取了个名字。
“什么名字?”
“曦曦,晨曦的曦。希望他是如晨曦一样温暖的男孩,有光明的一生。”而不是像岑溪一样,无用,低贱,绝望。
后面的话他当然没有说出来,杨辞本能地觉得这样的岑溪竟然有种像将死的豁然。
但是气氛太美好了,他不忍破坏,也想多留一刻是一刻。
这一刻他和岑溪就像世界上每一对迎接新生命的夫夫,期待又温馨。
“好,很好的名字。”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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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秘书也常常来探望他,有时候会带着庄忆,有时候带着毛线过来,两个人一起给小宝宝织衣服和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