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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冷战着。
杨辞出差去了,半个月后才回。
岑溪捧着酸梅汤喝,他最近非常爱吃酸,主要是不吃的话他吃不下其他东西,要么觉得腥,要么觉得油腻。
这样长期中暑下去也不是办法,他便预约了医生检查。
“叮咚”门铃响起,岑溪以为是来清洁的阿姨,便打开门。
是汤怜。
“岑溪,我们聊聊。”汤怜上下打量他。
岑溪有种“该来的还是会来”的放心感,侧身让她进来。
是杨辞的琥珀香,但没有柠檬味,汤怜心下奇怪。
岑溪不打算给她倒水,懒。
“你那天也看到吧,我女儿。”汤怜开门见山,却不提照片的事。
“看到了。”
“我和杨辞还是可能会结婚的,爸爸那边在催。”
“哦。”
“所以你还要赖在他身边吗,哪怕我和他结婚,爸爸就会知道你的存在。”直击岑溪痛点。
“汤小姐,你误会了吧。”岑溪淡淡道:“我和杨先生只是交易关系,他给我钱,我服侍他,就这样而已。”
“真的吗?谁都可以,只要有钱?”
岑溪不合时宜地笑了,这问题好耳熟,杨辞也这样问过,该说是有钱人是不是都这样想呢还是说他们夫妻同心好呢?
“是啊,谁都可以。”他道。
汤怜默了默。
“好吧,我明白了。”起身离开前,她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