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放了香薰的厕所蹲了一会儿,拉不出,也好像没那么痛,就出去回演讲厅了。
空无一人。
岑溪出去找,见到一个像杨辞的背影被镁光灯包围,旁边好像是秦秘书,心里叹了口气。
老板又去追人家教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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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饿了,去休息室拿盘子装了几块点心到外面边看风景边吃,突然听到身后跟着传来脚步声。
打火机“哒”一下的声音。
偏头一看,杨辞点了根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对他吹了口烟。
没躲,也没什么反应,自顾自的继续吃。
“你还挺得宠,老陆这样的人也肯一直把你放在身边。”杨辞意味不明地开口道。
“看来你在床上伺候的功夫是越来越好啊。”
岑溪咽下酥饼,碎渣卡在喉咙,他分泌口水再吞一下,算是咽了下去,就是胃有点难受。
心里也挺难受的。
他勾了勾嘴角:“对啊,现在是什么体位我都做得了。”
“不装纯了?”杨辞冷笑道:“真贱。”
岑溪跟没听到似的,把手机拿出来开机。
杨辞一拳打在棉花上,心里有点恼,恼岑溪为什么能这么被羞辱都无动于衷,恼自己为什么像个傻批中二病般幼稚地出言侮辱人。
但他就是控制不了啊,他想用天底下最恶毒最难听的词去形容岑溪,但又知道自己口嗨完又会后悔得像条狗一样想甸甸跪到岑溪脚边乞求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