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碗粥下肚,舒服多了。
岑溪拿药膏给自己上药,大咧咧的果着。
陆骁和他的关系挺微妙,不是杨辞和陆骁这种发小,但如果撇除掉工具和主子的关系,就像是好兄弟一样,反正遛鸟是无所谓的。
“那彭总挺没品,还爱见血,怪不得没人肯跟他。”他嘟嚷向陆骁吐糟。
背后有点难擦,岑溪快把自己折叠起来,才勉强能涂上清凉的药膏。
“老板?”陆骁没搭理他,只看着手机笑意吟吟的。
“你最近是易感期快到了?”又问。
还是没回应。
嘿!岑溪小老鼠一样走过去沙发,一看,老板在倒贴呢。
不自觉地把心里想法说出来了,岑溪心里大草。
陆骁没跟他计较,起身走了。
“走啦?”他手一滑,药膏的盖子掉茶几底了。
“嗯。”是开门的声音,“对了,杨辞先前问我你的电话,我给了。”
岑溪刚扭好盖子的药膏直接整管掉地上。
“他现在回来了,你好好想想还要不要跟在我身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点了点岑溪白皙却满布痕迹的身体,“你本来就不用这样,现在也是。”
岑溪闻言,垮下了嘴角,尽是苦涩。
他心里苦笑,正想反驳,陆骁已经离开了。
他看向大电视黑色屏幕里自己的倒影,微鼓的两个小包,如生育后哺乳omega一样的大乳头,后面女性化的两瓣肥软浑圆,无一处不昭示着这副是早已被性事浸淫得媚熟的身体。
他早就成了社会上最低贱的omega,小孩见到会被父母抱走不让接触的存在。
走上这条路开始,就注定了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