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大出血的林宓一时不察,说漏了嘴,“我看中一对戒指好贵的……”
这就很过分了。
已婚人士徐长鑫和未婚人士陆云羽同时觉得牙酸,避免再通过镜面反射看到后座的画面。
严玉疏和林宓同样陷入沉默,都耳尖红红地转头看窗外,明明都是三十多岁的男人,却偏偏有种校园恋爱才有的纯情。
可惜目的地并不远,冷酷无情的陆云羽当机立断地破坏了他们的粉色泡泡,指着大楼说道:“二位,请吧。”
徐长鑫翻着小本子上的记录,征询道:“从哪个先开始?”
“那个老人放最后。他的家庭情况比较复杂,很可能反应会比较激烈,先从其他人那里套点话出来再去找他们。”林宓权衡一番做了决定,“老徐,你和陆专家去见见输液室里出事的两个人,我和玉疏去老师那里。”
有陆云羽和徐长鑫两个审问大师在,林宓也不担心,放心地带着严玉疏就去了自己的目标房间。
自出事之后,医院为了表示自己的态度,给这位老师免除了所有的费用,林宓透过加护病房的玻璃看到一个憔悴的女人,枯白的头发杂乱地绾在脑后,穿着过时而不合身的衣物,一旁有个黑瘦的娃娃在玩一卷纱布,女人阻止了几次不见效,就不再管,疲惫地支着脑袋靠在病床边,双目无神地盯着躺在那里形容枯槁的男人。
“敲门吧。”严玉疏握住他的手,“你没有错,不必愧疚。”
林宓侧头浅笑,“我没事,只是愈发讨厌Justit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