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舒名刚才注意过,这桌人没几个认识的,因而他十分坦然地作出一副毫无察觉的样子,礼貌地朝他们笑了笑后,自顾自地看起手机。
旁边那人以为他没听到,再问了一次。
赵舒名不作反应。
那人又碰了碰他。
赵舒名这才把头抬起,疑惑地看了那人几秒后,忽然意识到对方是在和自己说话,脸上登时挂起歉意的笑容,指指耳朵,又指指嘴巴,试图让对方理解自己既聋又哑。
桌上的人都在悄悄关注着这一处的情况,看到赵舒名这么比划下来,一时有些面面相觑。
虽然有人想到可以用手机交流,但他们那点八卦心思……本来就打算半开玩笑问出口的事情,怎么可能直接写下来问啊?
赵舒名看戏似的瞧着面前人,又是意外地睁大眼睛,又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又是双手合十地表示歉意,中间或夹杂着些一闪而过的失望,直到最后变成一道同情的目光,看得赵舒名罪恶感油然而生,甚至有点想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然而这人并没有被扰乱节奏,在向赵舒名表示完友好后,仗着他听不见,转头就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议论起来,“你们说,段一新这人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赵舒名将头低了下去,努力不让人发现自己在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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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这位小帅哥知道什么呢,没想到……”
“展壹也是艺高人胆大,什么样的人都敢用。”
“他们是觉得用这样的人比较能守住秘密吗?”
“那得是多大的秘密?”
“那他的确守住了。”
“哈哈哈哈,没准跟陆先宁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