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炮友简单写一下不就是前男友吗？你不要这么较真！"段一新心虚道，虚着虚着又理直气壮起来，"万一我们这件事被爆出去了也不能写炮友吧？当然是要咬死前男友。我不要名声，陆先宁还要呢。"

赵舒名真想为他的奉献精神鼓鼓掌。

"干嘛问这个问题？你给宋总做过饭？"

赵舒名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一下就僵硬起来。

–没有。

赵舒名摇摇头，那样差劲的、宋敛都看不出是什么的卖相，可不能算数。

而且，他们既不是炮友，也不是前男友。

他们还什么都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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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舒名帮段一新洗漱完后，就离开了病房。

宋敛最后一条消息仍挂在那里，赵舒名还没想好该怎么回。

承认是自己做的，又怕宋敛继续问下去；不承认是自己做的，说是保姆做的，保姆的厨艺又不允许。

赵舒名斟酌再三，决定一人做事一人当，认了这盘菜。

他状若无事地回道：您说这个？是我做的菜，杂蔬炒牛肉。

等了十分钟，宋敛没有动静。

赵舒名按捺不住，又道：有点焦了，您放在那儿吧，明天保姆会处理的。

约摸半小时后，宋敛终于来了信息。

–嗯，好。

赵舒名第一次知道，原来比"宋敛继续问下去"更让人无所适从的事情，是"宋敛什么都不问"。

第4章 11–13 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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