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乔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喝到这个酒的时候,是他大学的时候,过年家里来客人了,随意买回来的,他以前不喝白酒,只是偶尔会喝一些啤酒,和大哥二哥,和室友,和江清,但是那天他不记得为什么了,就是端起杯子尝了一口,就爱上了。
渭淮的酒总是很烈的,因为冬天太冷了,喝口酒能御寒。他小时候被池刚骗和过一口白酒,以为是水,结果辣哭了,所以他原本喝那口酒是因为轮到他敬酒了,但是入口之后,就再难忘怀。
后来他在想买找那种酒的时候,就买不到了。
“小时候的酒越喝越辣,长大后的酒越喝越甜。”
当时的池乔是这样说的。
“你在哪买的?”
回过神来的池乔盯着江清,也盯着江清手里的那壶酒。
“晚点告诉你,”江清只是回答了他一句话,然后就看向秦肃声了,总归是要结束的,“这可是我们家池哥找了五年都没找到的酒,怎么样?来吗?”
“来什么来!”池乔拦着江清,就江清的那个酒量,56度的白酒,半杯就倒了,他还要结婚呢,哪能由着他胡闹。
“来!”
秦肃声不知道什么原委,只知道,池乔刚才拦酒的时候,盯着的事江清,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