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墨瞥了她一眼：“别安慰我了，想想是谁吧。”

“不会是。。。”

言墨知道她要说谁：“韩雯对吧？不可能，我父亲死后她自身难保，她顶多恶心我一下，我要是真的死了她也没有好处。”

凌羽撅嘴：“那你无冤无仇的，谁想害你啊。”

言墨耸了怂肩：“看来我的存在挡了某些人的路。”

两人回了言墨的办公室，言墨按下开关，开启了封闭模式，他检查了一下各个角落，确认安全，依然不太放心，下意识压低声音和凌羽说话：“他之前的行踪，隐藏账户什么的，都查了？”

凌羽点头：“按照你的意思私下里在查，但没有查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有人毁灭了证据。”言墨并不意外，如果这么轻易就让人查到，那反而没有意思了。

“线索断了。”凌羽看起来比言墨还要忧心忡忡。

“没关系。”言墨关掉封闭模式，打开窗户：“下一次扫街的申请也提交吧。”

“哦对了。”凌羽走到门口又转了回来：“差点忘了，下个月我弟弟成年，你要不要来。”

言墨抬头：“你看起来好勉强。”

凌羽翻了个白眼：“那种场合谁想去啊，谁让我爸千叮万嘱一定要把你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