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安手一抖，觉得自己耳朵发烫，他偏过脸不敢看言墨，小声问道：“你的信息素，不是血腥味的吧？”

“诶？”言墨呆滞，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误会。。。拜托，哪个alpha的信息素是血腥味的？这也太恐怖了吧！他正要吐槽这点，却发现顾安正专注的等着他的答案。

“不是，”言墨稍微侧身把后劲处的腺体对着他：“你还要不要再闻闻？”

顾安俯身凑近了他的腺体，他觉得有些湿气，大约是外面在下雨的缘故，房间里空气都湿漉漉的能拧出水，可是他还是说不上来。

这点在言墨意料之中，很多人对他的信息素都产生过好奇，但又分辨不出来，他早就厌烦了这种询问，一般是直接告诉别人，很少能像现在这样有耐心陪着顾安解答。

顾安像是解不数学题目的高中生，咬着嘴唇露出苦恼的表情，言墨看着他嘴唇被咬出了血色，渐渐变红，像是正要绽放的花蕾。

鬼使神差地，他坐起来，趁着顾安分神吻上去。

“唔？”顾安回过神瞪大了眼睛，然而只是一瞬间，他就温顺地勾着言墨的肩膀。言墨对这种事情毫无经验，只是凭着自己一时脑热，等到被顾安用舌头撬开牙关，整个人肉眼可见地从脸颊红到耳根。

然而虽然他没经验，但他气长啊！

顾安实在没气了，拍了拍言墨，言墨会放开，但依然舍不得他离太远，就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

“你刚刚是不是做噩梦了？”言墨问他，说话的热气拂过顾安的耳朵，搞得他有点痒。

顾安咬着嘴唇轻轻点头。

“要不要和我睡？和我睡就不做恶梦了。”

第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