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说完。我保证说过这次就再也不提了。”高子扬像是似宽慰似保证的拍了拍林觉的后背,继续眺望远处的风景。
“但我这人吧,心思杂多,就跟黎曜开个了个玩笑。”
“我就示意站在角落的陈最,跟黎曜说:‘把你的人送我睡一晚,我就签字,如何?’ ”
“我很肯定黎曜暗示了陈最,虽然不需要暗示陈最一样会这样做。”
“他第二天晚上就出现在我酒店房间门口。”高子扬凝视林觉骤然缩紧的瞳孔,“我上了他,黎曜的事我就同意了。”
“ ‘陈最能掏给黎曜的东西,这辈子给不起第二个人了。’ ”高子扬噙着笑,“你就不想证明这句话是真是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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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最被粗暴塞进车里,车厢内过于安静了,方才林觉的暴怒与他熟悉的林觉判若两人。李魏华瘫在地上呻吟,高子扬被林觉的狠话震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但现在,陈最窝在后座,除了裹紧身上林觉的外套,连瞄一眼身侧人的勇气都没有。
车门砰地关上,微弱的车顶灯打下孱弱的亮度,仅仅只照亮了二人中间隔开的距离。
林觉胸口的起伏太大,毫不掩饰的出卖了他。须臾,真皮座椅被拳头撞成凹陷,他一向打直球惯了,尤其对着陈最,只做他想做的,只说他想说的,就算阔别重逢,他也不过是换了种方式表达对这个人的在乎。
陈最始终垂着头,蜷缩在角落,把自己拢成无地自容的模样,一言不发。
林觉忍不住探手要去摸摸那柔黑的头发,陈最像是受到莫大的惊吓,连忙背过身连滚带爬的去扒拉车门,车门敞开的顷刻,他几乎要直愣愣的跌跪下去。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