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陈最顿时哑口无言,嗫嚅了半天的嘴唇始终没有再说出话来,“我……”
“你和谁在一起都不关我的事,你只要张开腿给我上就行。”
林觉的心跌了下去,他拿起地上的外套。
漏进的月光、房门被拉出清脆声,都是转瞬即逝。
林觉坐回车里一根又一根的抽烟,他不是嗜烟的人,此刻却只想被烟雾环绕,便拼命吞吐出一口又一口的白气。
“艹!”林觉用力拍向方向盘,鼓噪的喇叭声令他更烦躁不安,就跟他本身一样只能发出无能的狂吼。
最后一根烟也抽到头了,车窗上的水汽被雨刮器刮了一遍又一遍,怎么都是有残存。
林觉按灭烟头,尾灯亮起,驶离。
*
再回到宿京是几天后的事了。
即将入冬的季节,宿京比a市潮湿,气温也更低,连石板路都蒙上一层白霜。出海岸口劳作的人到了歇息的时候,只不过离开几天,往日早上鸣笛的声音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惟有海鸟间或的鸣叫助陈最好眠。
闫也才回来休养了几天,就被勒令相亲了。他苦哈哈的求陈最陪他壮胆,堪称狗腿。
“哥,帮我这一次吧!”闫也就差舍上膝下黄金了,“陪我去,就吃一顿饭!”
陈最躺在那张软椅上,满脸都是不解,“你相亲,我去当电灯泡?”
“没那么严重!没到那程度!”闫也趴在扶手边,可怜巴巴的,“我这不是紧张吗?我没有经验!”
“这我知道。”陈最咧开嘴角,“多经历几次就熟练了。”
“陈最!”闫也炸毛了,“你必须去!不去我就把你打晕了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