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望着那个逐渐消失不见的背影,扬起傻傻的弧度。
“喂,喝酒去呗?”
“操,你胆子挺肥啊!跟我想到一起去了!”
“去不去?咱们都逃自习了,还不玩点大的?起码被何导抓包了不亏啊!”
“去哪啊?”
“你们不知道咱这后门外面就是酒吧,去哪儿喝酒不够带劲?”
“你就吹吧,都是未成年人,不让进去的。”
“你这小子就是土,咱们哥几个看起来不够man?到时候跟外面的人掰扯几句,不就进去了?”
“是不是啊,林觉?你有主意,没问题咱们现在就去呗?时不待我们啊!”
喝酒?
不知哪传来的声音逐渐传进陈最的耳朵,润湿的睫毛干了,他转头向清醒梦境走去。
他没点台,在酒吧后门抱着酒一股脑儿闷头喝着。
一瓶见底了,陈最的酒量也见底了。
想吐,想喝水。陈最凭着仅存的意识扶墙往卫生间走去。一个醉鬼在这里比打碎的酒杯还要屡见不鲜。
水流唰唰直下,一柱柔软滑过陈最的口腔。他眯着眼睛,镜像里的东西更模糊不清,水滴从领口淌进衣内,冰冰凉凉的。
他干呕了几下,没东西了。回身时,不是徜徉的直道,而是坚硬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