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喝烈酒,唇上的每条纹路还残留着香槟的甘甜,正被似有似无的舔舐着。
“……”
幸好自己不是什么良家夫男,对方看起来也挺可口,舌头软的像棉花糖,还没有烟臭味,索性被调戏到这种程度就不追究了。
陈最搞不清为何配合着反而触怒了对方,那男人突然终止亲昵的舔舐,咬着陈最的下唇,面有愠色:“你睡我的时候,我还是未成年。”
“……嗝”
煞风景的一道嗝声从陈最嘴里溢出,他在短短的数秒钟时间里对二十多年的记忆浮光掠影,最终得出自信的结论。
陈最遗憾的说:“搞半天你认错人了,我从来不睡别人,都是别人睡我。”
“而且我对没钱的未成年没兴趣。”陈最挑着眉,“既然是误会一场,我也不追究了。”
“你这么年轻,长得也不赖,还怕没有男人?”陈最的眼眸亮亮的,充满诚挚的感情,“别灰心,同为零,你这一款挺特别的,哥看好你。”
解释清楚了吧,陈最拍了拍那男人的肩示意到此为止,电光火石之间,他感觉到有什么事被自己漏掉了。
“你……”陈最犹豫了片刻,指着自己的胸口,“你怎么知道我这里有痣?”
“陈最,你是装傻还是失忆。”那男人环着手臂,居高临下,“我看起来是零吗?”
“林觉,三年前,f高,清醒梦境酒吧,连在一起,有印象吗?”
“如果还没有,我现在就把你丢回床上,艹到你想起来为止。”
林觉的轮廓深刻,下颌骨清晰流畅,连接着修长的脖颈,他的喉结很明显,随着露骨的话,一颤一动,占据了陈最的视线。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