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的那一刻余味的表情异常冰冷,镇静下来后他谩骂了句脏话,高风问他出了什么事,余味攥紧拳头回道。
“池锐让我去他家,说他手上有我父亲买凶伤人的罪证。还有两个月父亲就刑满释放了,要是池锐在这种时候搞花招…妈的,这神经病!”
他不能断定此事是真是假,印象中父亲的确想将池锐除之而后快,难保不会一时冲动做傻事,看来明天得亲自去探望商量下一步计划了。
“非要挑在晚上见你?”
“也许是想跟我算总账吧,谁知道呢。”
“你要留在那过夜?”
余味是准备通过精神控制骗走那些所谓的罪证的,无论真假。他不愿意破坏此刻温馨浪漫的气氛,但还是实话实说。
“…目前他是我名义上的伴侣,就算发生了点什么也都无可厚非啊。”
“滚吧。”
☆、你是白痴
短短半月不见,池锐比上次分别时憔悴了许多,反观余味却是满面红光春风得意。
池锐请他进客厅坐着,干咳了几声。
“你感冒了?”
“是肺癌,中期。”池锐俨然一副体弱多病的模样,面色苍白四肢无力,任谁看了都会怜悯几分。
“嗷,保重身体。”面无表情说了客套话,余味内心毫无波澜,翘起二郎腿搁沙发中央坐下了。他左右打量池锐全身,直奔主题。
“省省吧,咱俩之间还需要伪装么。你说有我父亲的罪证,亮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