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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从晚上做饭那会儿,陆宇舟的左眼皮就开始突突地跳,他揪着眼皮拧了好几把,不见好,又跑去水龙头下洗了洗眼。
“辣眼睛。”他咕哝一句,将其归结于见了不该见的人,晦气。
饭后消食,小伦同他出去溜达一圈,聊起日后在南京买房的事,陆宇舟告诉孩子,得大,还得配备健身房、家庭影院,以及能静心学习的书房。
小伦想象不出那得多大,就问:“比我们现在住的房子大几倍?”
“大两倍吧。”陆宇舟负手朝前走,然后突然撒手跑开,小伦抬脚跟在后面追,两人咯咯笑了一路,溜达到背后全是汗,才打道回府。
门口有一双沾过泥水的皮鞋,看来小过已经到家,陆宇舟贴着浴室门偷听,听见里面有水声,他把小伦打发回卧室,敲了几下门,“我想上厕所。”
花洒关停,里面的人应了一声:“等会儿。”
“快点儿,我憋坏了。”
等了约莫两分钟,浴室门打开,过云谦擦着头发走出来,眉目周正,发梢还在滴答着水,陆宇舟却一反常态,把人推了进去,再“砰”地关上门,顺便将门从里面反锁。
他背靠着门,盯着男人的凸起喉结,嗓子里有些渴,“我想跟你……接吻。”
“一身汗。”过于谦扔了毛巾盖到他头上,“给我把毛巾洗了。”
陆宇舟死活抵着门,不给他一点溜走的机会,“你吃饭没?”
“吃过了。”
“我也吃了,但我没吃饱。”他一点点地逼近,张臂直接抱住过云谦,贴得如此情色,汗液和好闻的沐浴露纠缠交错,“我真的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