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衍没有办法装作不在乎，他看着陆琛手指间的烟尾，在风里缭绕着烟雾，他看着就忘了难过，他真的很想那个拥抱。

“知衍。”陆琛把烟掐了，他走过去想抱人，最后又放下半空中的手，“冷吗？”

许知衍喝得有些醉，他抬眼对上人眼眸，他一个字都没有说，眸间闪着水光，在昏暗的灯火里格外让人动情。

“对不起。”陆琛把人抱住，他双臂紧紧箍住人后背，手掌安抚地贴着人后颈，他没有吻上去，下巴靠着人额头轻轻地摩挲，低声喃喃自语：“对不起。”

“我能上去吗？”陆琛看着他上楼，远远地站在车旁，他迫切又带着试探，小心翼翼地跟了两步，“知衍。”

“上来吧，外面冷。”许知衍低着头上楼。

楼道里的灯坏了两个，走到最后两层，黑洞洞地什么看不见，陆琛快步赶上去，他牵着许知衍手，“小心一点。”

陆琛的手心很热，他被紧紧攥着，一直到开门进屋。

“坐吧。”许知衍没看他，指了指沙发，转身去烧水。

屋里虽然陈旧，但暖气烧得很足。陆琛脱了外套，老老实实地坐在一旁，他的视线跟着许知衍，许知衍走到哪，他就跟着把目光挪过去。

许知衍被看得不自在，他倒了一杯热水递过去，随口一问：“吃饭了吗？”

“没有。”陆琛目光锁在他身边，“处理完工作就过来了，我以为你在家，结果打电话也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