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器。”
“神气什么?”
“神器就是神器。”
她悟出大概是“神器”,而不是“神气”,好奇地问:“干什么用的?”
“辟邪的。”
“辟什么邪?”
“辟你的邪。”
她不快地问:“我有什么邪要辟?”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到什么时候?”
他不回答。
她越想越好奇,是不是什么下蛊的东西?把她麻翻了好“干掉”她?但他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啊,如果他要“干掉”她,昨天就可以下手,哪用得着搞这么个破筒筒来下蛊?
她不停地追问,但他像个石头人一样不吭一声。
下山的时候,她好奇地问他:“怎么几个大爷都住这么高?”
“老人嘛,当然住得高。”
“老人住这么高上下山多不方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