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把他圈得更紧。
“唐先生,”她不怀好意地在他耳边开口,语带促狭:“以前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口是心非的样子很可爱?”
“没有,”他眼里闪过深意,忽然笑了:“不过,以前有人告诉过我另外一句话。”
“什么?”
“当一个女人说男人可爱的时候,百分之九十九就是在勾引他……”
话音未落,他忽然反手扣住她的腰,一个用力把她压上了吧台。
客厅的水晶吊灯闪着柔和的光晕。
她被压在吧台上,胸腔受力,于是忍不住喘起气来,不服输似地抬腿勾了勾他的腿:“百分之一的上诉机会你也不给我?”
“不需要,”他反绑住她的双手,顺势抬手解开自己衬衫袖口的纽扣,动作和声音呈一致的流线型:“对那百分之一的可能xg,我可以礼貌xg地表示怀疑一下。”
苏小猫笑起来,笑容有点狡猾,手指敲了敲吧台:“怀疑即撤销,你这是qiáng权主义啊。”
唐劲忽然觉得有意思。
跟聪明人,果然层次都不同,政治法律统统都得懂一点,不然还真治不住她。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渐渐露出jg壮的身体,同时不忘跟她玩下去:“你知不知道法律上有一条原则,可以让怀疑罪名不成立?”
“哈,”她嗤笑一声:“黑道也懂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