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球队训练比看比赛差太远了,相当枯燥,我很纳闷周围的同学们为何有那么大的兴致。又观望了一阵,我决定以后再也不来了。
幸好,训练的时间不长,在我有限的耐心还没有消失殆尽的时候,温琅终于跑过来,说:“行了,我们回去吧。”我把羽绒服递给他,他却摇着手里的水瓶说:“跑的热死了,再帮忙拿下,我喝点儿水。”
于是,我抱着温琅的羽绒服一路和他说说笑笑从操场走到了教室。
米英看到我们进来,打了个响指,嚷嚷着:“梁云舒,你要再给温琅擦擦汗,画面就更和谐美好了。”
和谐个头,我捡了个粉笔头直接冲她嘚过去,没想到我的准确度一向不高,正打在常征桌子上,他抬起头来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和我抱着的温琅的羽绒服。
以常征同学喜怒无常的性格,我以为他又会斥责我一通,可这次,他却没说话,突然站起来愣了半晌,又坐回去继续看他的书。
第二天考理综,我卡着点儿进的教室,发现常征没到,就想给他打个电话提醒他快点儿,别迟到,可是监考老师却让统统把手机关了。
开考了好一阵子,常征也没来,我胡乱的把试卷答完,赶紧交了。
出了考场看到大牙正在院子里转悠,大牙问我:“题做的怎么样?”我说:“还行,不算难。”他说:“那就好。”
我问他:“大冷天,您在这儿又搓手又跺脚的,不会就为了就说这句话吧?”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天冷,我来提醒大家多穿点儿衣服,可别都像常征那样把自己给冻病了,发烧烧的眼睛都红了,比你那次还严重。……对了,你咳嗽好点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