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这种“惊悚”的消息还是在路上告诉他比较好,那样魏鸣时为了交通安全不会一气之下一把掐死她。
嗯,就这么干。
机场在大郊区,开车要一个小时,白漾到早了,无法,只得等。
果然如白漾所料,在她做了一系列铺垫说“我可能要未婚生子了”之后魏鸣时“啪”的用了拍了下仪表台。
“作为师公你这样吓唬徒孙是不对的,等到时候我告诉我的娃们看他们理不理你。”白漾撇嘴。
“你个孽徒啊孽徒,你……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你?这么欠考虑的做法你怎么就想得出来?还有,还不是一个?几个?”魏鸣时声音很大,吼得白漾耳朵疼。
“一、一个。”白漾从内视镜里瞧着魏鸣时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儿之后轻描淡写补了一句,“一个,零一双。”
“那你还开车?!”
白漾不语,心想我这是怕你一气之下掐死我。
“唉,孽徒。”
“老魏,莫气莫气,您要是再气出个好歹的我可照顾不过来。”白漾又说一句。
“你,孽徒,在我气消之前不要跟我说话。”魏鸣时下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