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清静静看著他。
贾清其实挺好看的,就像严志新说的那样,睫毛像两排小扇子,笑起来脸颊一边一个酒窝,很甜。可他总戴一副黑框老头眼镜,把乌溜溜的眸子藏起来。
贾清慢慢说:“志新,你说我就让你这样待一整晚,好不好?”
严志新彻底傻掉:“阿清,你饶了我……我让你c还不行……”
“哈哈,骗你的。”贾清凑过去,趴在严志新身上。男人此刻的形态就像母体子宫中的婴儿,回归了生命之初。
这时通往后院的门板啪的响了一声,两人立刻抬头去看。
一只黑猫刺溜一下从门缝裏闪过,以黑夜做伪装,隐进不知名的罅隙。远处潮水哗哗,哗哗,一声惨过一声。
贾清回身,狠狠咬住严志新的rutou:“伤好了吧,好得还挺快。”
严志新苦著脸:“阿清,真的饶了我吧,要做就快做,我腿疼得受不了啦,筋都要拉断了。”
贾清没说话,一直舔,从胸口起伏的崇山峻岭到下腹毛茸茸的森林,吮得亮晶晶的,像蒙了一层透明的保鲜膜。
严志新又疼又累,被这麼慢慢舔著,昏昏沈沈快睡著了。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中,pi眼噗的被贾清的ji巴捅穿,严志新啊的大叫,一个激灵惊醒。
门板又啪的响了一下,比刚才的动静更大。那只猫把放在门口的簸箕打翻了,垃圾丁零当啷滚了一地。
贾清和严志新已经无暇顾及。他们一个骑上另一个,在床这片辽阔的草原上驰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