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些的前提是顾永梵不爱你。如果他爱你,留在他身边对你更好些。”
“你倒是大方。”岑逸冷哼。
“我是为你好。”汪以翔坐在床边,一双眼像要把人看透般盯着岑逸,“曾经我们相爱却不能在一起,彼此隐忍不愿捅破那层纸,最终伤害了你。
“现在我决定排除一切阻挠也要把你接去美国,但事实呢?这几日你从不肯让我真正抱你,你自己该比我更明白其中的原因。岑逸,你已经不爱我了。”
其实,这几日和汪以翔在一起时,他们只是彼此用手解决,却从未真正让对方进入他的身体。正如同汪以翔说的,岑逸的心结里还死死扎着一个顾永梵,所以他根本无法接受其他人。
“到底要不要跟我去美国,你再好好想想。”汪以翔说,“不管怎样,我这永远都是你的避风港,我也永远都是你的朋友。”
“谢谢你,翔。”
看着汪以翔潇洒地离开房间,岑逸挪下床,呆坐在地上,捧着一手零落的玫瑰怔怔发呆。
之前顾永梵的话还在心底缠绕翻转,他似乎听到他说他爱他,只是,这真的是爱么?岑逸知道,自己是不敢相信的,可却又忍不住一想再想,一念再念。这痛是连着幸福一起,牵扯着丝丝颤抖而又快乐着。
第二天,岑逸按行程计划回来舞蹈团取资料办手续。
一切都搞定后,他照习惯来到自己常用的舞蹈房,与顾永梵在一起的记忆不停重现于脑海,从相识开始的一点一滴,都紧紧与这个舞蹈房相连,要说能舍得那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