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琛没说话,他撇了撇嘴,耳朵红彤彤的,过了半晌,才嘀咕道:已经硬了。
徐年不怎么相信的眨了眨眼,他下意识伸出手去,差点碰到的时候,程琛的表情不怎么好看的拍开了他的手。
谁让你乱摸的!程琛黑着脸。
徐年倒不是很怕他,恬不知耻道:我再摸摸硬
程琛又嘟囔了一句什么,徐年没有听清,他被人握住了手腕,整个拉扯了过去。
浴缸不大,程琛两腿敞开,徐年跪坐在中间被他扶着腰,这个姿势很适合接吻,两人唇瓣贴上就分不开了,不论是含咬还是斯磨,徐年都觉得程琛似乎要比自己熟练一些,他忍不住偷偷眯开眼缝儿,发现程琛正睁眼看着他。
你好甜程琛贴着他嘴说,你吃糖了?
才没有呢徐年心里想着,甜的是你才对。
他伸出手,指尖插进程琛的发丝,与男人臭硬的脾气不同,程琛的发丝柔软又细腻,仿佛从头到脚都是个多情的人一样。
明明是个多情心软的人;明明是个虽然容易生气但又好哄的人;明明那么可爱,却又喜欢表现的那么讨厌。
徐年亲了嘴又忍不住去亲程琛的脸,亲了脸又忍不住去亲眼睛,跟小鸡啄米一样,满脸亲了个遍
程琛不得已,揪着人头发把人脑袋拉起来,嫌弃道:都是口水。
徐年:
洁癖症发作的程老板真是一点也不可爱了。
程琛抹干净脸,示意徐年趴到自己身上,他亲了亲对方那白皙干净的侧颈,手指上不知道挖了什么探到了徐年身后去。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更何况筹谋如此多年,别说上网攻略,阅片无数,光是生理学术方面,凭徐年真材实料的B大高材生水平也能写个十几页论文出来。
生理上他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的基佬,心理上更是一心想要睡到老板的合格小情儿。
所以当后穴被撑开时,别说不适感,徐年兴奋的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程琛眉间的折痕真是又深又狠,咬牙道,你怎么这么淫荡?!
徐年眨了眨眼,还有些委屈:因为是你呀不好吗?
程琛张了张嘴,他也不知道还能骂什么,心里又酸又软,还莫名升出些得意又骄傲的情绪来。
徐年好笑道:你别抖腿,浴缸水都撒出去了。
程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