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齐既是惊讶,又感到愤怒,有种自己被当小丑玩的感觉,他拍拍拉布拉多的头,“旺财,待会儿给你喂点东西,保证你爽死。”
有人|淫|笑,“太子爷,我们呢?”
赵齐哼道,“人人有份。”
大家立马都乐了,他们呼吸粗重,迫不及待。
施凉还是那副样子。
赵齐又开始扇,这些年,他早就看容蔚然不顺眼了。
家里老子有交代,叫他不要跟容蔚然对着干,所以他才憋着那口气。
任由对方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那小模特是他看上的,结果却被容蔚然搞到了手。
这类的事不少。
赵齐在酒吧就认出这女人跟容蔚然有关系,跟过对方的很多,这个是最好的。
他看了,都想把人拖床上,绑几天几夜。
凭什么好的都被容蔚然沾了?赵齐当时把怒火牵到这女人身上,他想在她这里泄愤。
谁知道是自取其辱。
赵齐是太|子爷,多少人捧着长大的,何时受过那种屈|辱。
他那天回去,找几个同样妩|媚的女人,拿鞭子抽了一夜。
还出不了那口恶气。
他要讨回来,包括容蔚然的那份。
手下递过来一把小刀,赵齐拿着,冰凉的刀尖抵在施凉的脸上。
下一秒,运动裤刺破了,刀子大力扎进施凉的右腿,划拉出一道血口。
皮|开|肉|绽,鲜血往外涌,裤子很快就湿了。
赵齐看着那血,再去看女人疼痛的表情,他兴奋的浑身发抖,“虽然我不吃他剩下的,我这几个兄弟可是喜欢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