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浑身湿透?”我压着性子继续问。
“那个人,”魏翔用下巴指了指中年男子。“我们发现奈奈的时候奈奈正在大叫,然后他居然把奈奈推下河。”魏翔摸摸奈奈的头发,奈奈还惊魂未定地,说不出半句话来。
她只是吸着鼻涕,红着眼眶看着我,看着我这个失职才害她被人拐走的老爸。
“推下河!?推我女儿下河!?”我摘下眼镜擦了擦,胸口那把忍耐整天,焦急愤怒的火一下子全升到表面上来。
我走到那个中年人前面,介入两名警察之间,看着中年人狼狈的脸,昂着下巴问:“你知道那是别人家的宝贝孩子吗?”
“实在是很对不起。”中年人不停地点头道歉着。
“你带走别人的孩子打算做什么?”我冷冷地问道。
“实在是很对不起。”中年人仍是只有这句话。
“你以为事情是只有说句对不起就能摆平的吗?”我怒吼了声,狠狠地朝着中年人的脸挥过拳去。
没有节制的力道让他从椅子上跌落地面,鼻梁也应声断裂,鼻血在下一刻喷了出来,见到情况失控,两名警察连忙将我架开。
“如果我女儿因为今天的事情而有任何损伤,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绝对会让你活着比死还痛苦!”临走前我曲起脚,用力地踩上他的鼠蹊部。
中年人痛得跪倒在地,帽子掉落,露出光秃秃的地中海秃头。
“对不起、对不起!”中年人不停地说着,向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