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白剂有着迷幻的效果,让小路在疼痛中感受到一种从未接触过的愉悦。轻抚的手指温柔地在身上游移,就像爱人亲密的爱抚一样,带来甜美的感受;夹杂着的痛楚不但没有熄灭那不知从何而来渐渐燃烧起来的烈火,反而像助长了火势,让火苗缓缓地烧了起来。
小路死抿着嘴唇,无论如何就是坚守着最后一片清明,不开口。
毕立褀那对漆黑的双眼深深地凝视着小路,小路也不甘示弱地瞪着他。
只是小路底气还是有些不足,湿润的眼眶像是在讨饶哭泣一般,抿着的嘴又性感得有些儿个撅,那像邀吻似的唇形最终令得毕立褀忍不住亲了上去。
小路一个惊吓,深吸了一口气,毕立褀便趁机撬开小路的齿列,攻城掠地一般,强硬地卷住小路的舌头,吸吮亲吻粗暴地咬住他。
就像要被又深又暗的大海吞没一样,小路呜噎地发出求救一般的微弱声音。
但那只是更刺激毕立褀的兽性,撕扯着的衬衫迸开了几个扣子,牛仔裤的扣子被解开,拉链拉下的声音显得淫靡,小路单方面完全无法招架毕立褀的侵犯,只能任发作的药性将他拖入这个叫做毕立褀的深海里,带着些微的恐惧与从未接触过的颤栗,在这个人触碰到他双膝间从没有人抚摸过的地方时,无力地呻吟出来。
「……可爱的小路……你怎么这么敏感……难道你还是处男吗?」毕立褀声音压抑而邪魅,像黑暗中挑逗人的魔鬼。
小路死都不说话,只是抽着鼻子,看起来像被欺负得很惨一样。
毕立褀就是喜欢看小路这个样子,蹂躏起这样的小路,让他心情激荡,似乎浑身的毛孔都张了开来,心里还有着声音说着:『上了他、上了他,在这里就上了他!』
这样的感觉以前虽然对谁有过,但从没有碰到这么强烈吸引他的对象。毕立祺并不感到惊讶,这顾小路从头到脚、从脚到头,每根头发、每个毛细孔,完完全全就都是他的菜。
这盘小菜,今日经过确认,他是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