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了。
我找何胖子,问他,他说他出国玩儿去了,没注意国内的局势。
对了,还有我姐可以问,我打电话给迟欣,我说油条怎么无声无息的?迟欣的回答吓了我一跳,她说油条进监狱了?
啥?犯什么事儿了?
他找人强奸一个男孩,被人告了,证据实足,辩无可辩!他自己作孽,果然栽在这上,真是的!
不会吧?一个没有性能力的人居然因强奸罪入狱?他妈的搞什么搞!笑掉全世界人民的大牙啊!
原来那是两个月以前的事儿了,那个时候,我和许然也在牢狱的恐惧中呢吧。
我不理这些破事儿了。
接了酒吧主管一个电话,他说,老板,人手不够,得多招个人。
我说随你便。
招什么样的?像以前许然那样的好不?
你爱招谁招谁,给我管好酒吧就行。
那我招了一个,您不来看看?
不去不去,我没功夫!我没好气地挂了电话,这点鸡毛蒜皮的事儿也找我真他妈的!
何胖子又来了电话,他说哥们儿,国内形势我摸清了,你那姐夫是被人摆了一道,整个过程都有录像,还有那个被强奸的男孩还出庭作证,你姐夫也是,都那样了还好这个,光看着过瘾么不是!
谁干得?
不知道,不过这人比你强,你就会打打杀杀,你看这招儿多狠!
是比我狠!我纯粹一个披着狼皮的羊。
我有点百无聊赖,心灰意冷。我老爷子又在这时候犯了病,我去到他病床前,他那点儿霸气都没了,他说,小愿,我以为这辈子能看见你娶媳妇,我抱孙子呢。
我说,能,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