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孩子还未注意到的时候,兄长的大肉棒已经站立了起来,硬邦邦地杵在孩子的屁股后面。

一切已经成为定局。

季玖也不再挣扎了,他紧紧搂住兄长的脖子,希冀着这样可以减少痛苦。

季铎的润滑做得粗暴,稍一会儿就把炽热如烙铁般的性器插了进来。

季玖的后穴昨天被肏得小口都肿了起来,现在一碰就是生生的疼。

那实在是太疼了。

像是被活生生的把伤口揭开,把尚未结痂的疤划出血痕,每一记生狠的抽干都像是报复似的,要把季玖往死里肏。

小孩子疼得厉害,在季铎肏干的时候,整个人都在簌簌地发颤,缩在季铎的怀里半点也不敢动。

他终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疼…啊!哥哥…痛…”季玖的声音又小又虚弱,他的眼泪把兄长的衬衫浸湿了一块。

季铎的额头青筋暴露,他今天看起来有些暴躁。

男人拍打着小孩的屁股,生猛的公狗腰一个劲地挺动,肉棒往往还没有抽出,就被季铎又一次撞进去。

起初的穴肉又干又涩,做了些润滑也还是把鸡吧吮吸得紧紧的,在频繁的抽干中小孩受不了似的哽咽着,前端的性器突突地不受控制地跳动,喷出一股淡淡的黄色液体。

那些液体顺着小孩的屁股淌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