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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在诺曼底登陆的隆隆炮声中我终于坠入了梦乡。

这么枯燥的纪录片,真不知道燕详怎么看下去的……

约定的日子很快来到,下午五点我哥打电话说他到了,在s市南大街一家粤菜酒楼八层定了包间,让我七点前过去。

我给燕详打电话,他没有接,几分钟后发过来一条短信,内容只有一个问号。

我知道他一定很忙,于是发短信告诉他酒楼和包间号,他的回信依然极其简短,只有一个字——“好”。

半个小时后,大约是开完了会,他回了电话过来,告诉我今天卡宴和牧马人都在公司,让我在徽居等他,他过来接我一起去酒楼。

放下电话我有些紧张,不知道今天的会面会是什么结果,呆坐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换衣服。

脱下短袖t恤和短裤,我刻意照了照镜子,身上的疤痕都脱了痂,只留下粉色的浅浅的凸痕,灯光暗的话根大概看不出来,但我哥眼力一向极好,想了想还是不敢冒险,依旧换上了长袖衬衫和长裤。

经过一个多月的修养我似乎胖了一点,镜子里的人看起来还挺精神,只是因为肋骨和腿骨没有完全长好,不能进行大幅度的运动,长期见不到阳光有些过于白皙。

想了想我决定甭管能不能玩儿滑板,从明天起每天中午都在院子里晒上俩钟头,不指望搞成燕详那样的小麦色,能黑点儿就黑点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