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某种秘而不宣的刺激又被挑动起来,牛可清的指尖在对方光裸的前胸上打了个转儿。
他看对方的眼神渴望而沈凝,“我只需要你当我的炮友,不需要你当我的主治医生。古医生,既然我们又当长期炮友的打算,那就希望你能多爱惜爱惜我的肛肠。”
古伊弗宁连哄带骗:“你放心,我最会爱惜人了。”
他拨开牛可清额前的细发,自白净的额间吻到他端正的眉心,又从眉心一直吻到微阖的眼角,如同品尝一道新鲜别致的珍馐。
在男人逐渐粗重的喘息下,却是如雨滴般细细的呢喃,“牛医生,你身上哪一处我都爱惜。”
男人在床上的言语最为动听,即是哄人的情话,又是吃人的咒语。
连个尾音都是催情的春药。
在牛可清看来,情欲就像药物,适度的剂量能调节身心,有助于将生活过得滋润。但过量却会带来成瘾的危险。
是药三分毒,汲取过量就容易毒发。
古伊弗宁就像一剂药,给他带来的情欲太多太多了,像裹着一层糖衣的药片,一颗又一颗送进胃里,加速着药瘾的形成。
牛可清颤巍着抬手,摸了摸古伊弗宁的脸,“有没有人说过,你其实很可怕。”
古伊弗宁意外地看着他:“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那你是吗?”
“莫须有的罪名可别强加于我。”
牛可清很认真地观摩这张英俊得过分的脸,打心底地由衷道:“有时候,有魅力的人就是最可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