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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渊哼了一声,一口咬在傅梦君的耳垂上:“昨晚都跟你说我不要了不要了,你还用手铐铐我!”

傅梦君毫无被罚的沮丧,揉揉被咬疼的耳垂,又凑过去亲他:“但是铐住你以后叫你得特别好听啊。”

吃完早餐,傅梦君依依不舍地跟姚渊吻了又吻,才在姚渊再三叮嘱“注意安全”的声音中出门。

刚把傅梦君送走,姚渊就赶快去讨好被冷落了半早上的傅兴言。

一个搂着脖子的、缠绵的亲亲是必不可少的。除此之外,还要在傅兴言坐着的时候乖乖跪在他脚边,极其依恋地抱着他的小腿吻他的手。这时,傅兴言就会摸摸姚渊的嘴唇,用愉快又埋怨的语气说:“又撒娇。”

但是这次,傅兴言把姚渊拉起来,让姚渊跨坐在他腿上,道:“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不让我省心。跟养了两个儿子似的,还偏要一起捣蛋。”

姚渊好笑地亲亲傅兴言的眼角,然后突然冒出个大胆的想法,叫道:“爸爸!”

傅兴言一愣,在姚渊的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再叫一遍?”

姚渊有点虚,但还是小声叫:“爸爸。”

傅兴言被叫得心里燃起了一簇小火苗,猛地把姚渊抱起来放在地上:“给你一分钟,去把兔子尾巴戴上。”

三年前的傅兴言抱不起来姚渊这个一米七八的大小伙子。

但是看着傅梦君整天把姚渊抱来抱去,傅兴言受到了来自亲儿子的刺激,开始认真地锻炼身体。三年过去了,傅教授的肌肉嘭嘭嘭地鼓起来,虽然不能长时间地抱起姚渊,但短时间抱一下还是轻轻松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