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将书往床头柜上一放,“你烧到了39度,给你注射了急性退烧药,是后来学的,还以为没打对地方。”
“没关系,你随便扎。”
“你是不是没按我说的喝药?”
“喝了,不过心劳过度,身体一时好不起来。”
“生病期间就不要写书了。”
“我没写书,你走后,我没再写过书。”白唯夫静静看着他,“我在想你。”
时安没说话,他胸膛上下起伏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
白唯夫跟着坐起身来,伸出手拉住他的手腕。
“时安。”
白唯夫收紧手,“别走。”
时安没有动,背对着他很沉默。
白唯夫掀开被子,连拖鞋也没穿,从后面将他抱入怀里,双手紧紧锁住人,因为起得急,脑袋还有些晕乎,嘴里念叨着“留下”。
他将额头贴在时安的后颈处,还有些热的身体贴在那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时安轻轻抖了抖。
“你需要休息。”时安动了动身体,但是他没想到白唯夫还有那么大的力气,没挣脱开。
“时安,我喜欢你,不要再对我这么冷淡,我快被你折磨死了,白天想着你,做什么事都没法专注,晚上做梦也想着你,我想你,你走后每一天我都在想你。”
白唯夫稍微抬起头,嘴唇贴在他有些凉的皮肤上,呼出滚烫的气息,熨烫着那一截从衬衫领口露出来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