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权在那边打着哈哈:“忧容陪楚总他们喝酒呢啊,要不你问问楚总,都是自家人好商量。”
“肖权!你给我记着!”陈郡山“啪”地摔了电话,上前一步揪起安音璇的领口就把人往屋里扽。
“陈老师……等……”他步履踉跄,都来不及抓住身边任何一个支点,就被一路揪进卧室,差点儿失重跌倒。
陈郡山身高跟他不相上下,力量也没有很悬殊,但怒气丛生出怪力,使他挣不开钳制,只得紧紧扒着陈郡山的手,免得窒息。
陈郡山铆足劲把他往床上一甩,他整个人就摔在了床上。
“脱衣服。”
陈郡山今晚穿着颇为正式,一改他往日学生党的样子,一身黑色高定西装,此时他皮鞋都没脱,抬起一腿,屈膝压在床沿,松了松领带,竟有一种风流倜傥之感。
“我不脱。”安音璇支起上身。
陈郡山把领带随手一扔,开始解袖扣,因为性急袖扣有些卡,就用嘴把那两颗不听话的东西咬了下来,吐在了他身上,说道:“那过来先帮我脱。”
他正色道:“你也别脱。”
“那你来干嘛的?!你是要跟我促膝长谈?”陈郡山摆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起身跪坐在床中央,一字一句道:“陈老师,您能不能好好听我唱首歌?”
“刚才在台上还没唱够啊?!”陈郡山都要气笑了,我裤子都脱了,你现在跟我说这个?!
“不、不是那种。”他有些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