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渟看着他的发旋,说,“郅宇哥,你听见我说话了没有呀?”
陈郅宇抬起头,紧盯着骆渟,说,“我陪你怎么玩都可以,让他滚。”
骆渟咯咯笑了起来,露出来的虎牙和弯弯的眼睛让他看上去很可爱。
陈郅宇看着他的笑,又重复了一遍。
骆渟嘴角的弧度冻住了。
浴室的温度很高,小半刻后,弧度又重新往外延伸。
“叠罗汉可是我们小时候最爱玩的游戏啊。”骆渟凑到陈郅宇耳旁,说,“郅宇哥,我们应该致、敬、青、春。”
陈郅宇看着他,再次重复,只不过这次,他说的力度很重,像是把牙齿咬着说一样,他说,“让、他、滚。”
那人不满,扭着腰往骆渟身上凑。
那人的手即将碰到骆渟的手时,陈郅宇平静的眼神倏地冷厉。
他一把抓住那人的右手,“咔嚓”一声,那人的手生生被拧断了。
那人嚎叫不止,又哭又喊,让骆渟救他。
那人喊第二声“骆骆”时,陈郅宇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一个1米8的男人,被他单手掐着从地面带到了半空。
陈郅宇双目猩红,道,“骆骆也是你喊的?!”
那人的双腿在半空扑腾,用一只手又抓又打地试图让陈郅宇松开手。
他手腕手背被抓的出现了红痕,有的地方在往外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