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几乎都是住在骆翰池的屋子里,躺在骆翰池的床上,当骆翰池在房间里鬼鬼祟祟地做小动作的时候,段温纶很快就注意到了——骆翰池经常会小心翼翼地进自己的书房,又左顾右盼地关上门,门上落了锁,要是段温纶碰了门把,骆翰池就会慌慌张张地冲过来拦住门。

“里面没什么好看的!”

……标准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让段温纶确信骆翰池出轨前不久偷听到骆翰池打的电话,今天他难得早起了点,骆翰池没注意到,蹲在阳台上偷偷摸摸地打电话。

“我已经准备好了,今晚见。骆翰池捂着嘴小声说,“我不会让段少爷知道的,你晚上等着,我有个巨大的惊喜等着给你。”

这对段温纶也算是个巨大的惊喜。

段温纶表面波澜不惊地回到房间里,等到了自己起床的点就头也不回地离开,到自己住的地方一根接着一根抽烟。

但烟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这件事越想越烦躁,段温纶又摸向了烟盒,里面空空的,地上却落满了烟头。烟空了,愁还是那么愁,段温纶想戒烟了。

段温纶合上了烟盒,突然想到——他和骆翰池不过是炮友为什么要想这么多?这样坐在这里郁郁寡欢实在有失风度,要是骆翰池厌倦了段温纶就应该早他一步提出结束,而不是像个被抛弃的怨妇。

他应该大手一挥,冷酷而决绝地说:“从我面前消失,不然天凉了骆式该破产了。”然后只给对方留下一个高贵的背影。

不过他都想到骆翰池的回答:“你醒醒,我们不是炮友吗?”

……

段温纶烟盒一摔,走出房门又回到了骆翰池的住处,骆翰池一脸懵逼地对着进门的段温纶:“你啥时候出去的啊?”段温纶没有理会他,骆翰池愣愣地看着段温纶向着房间深处走去,脸色越发苍白。

“不——要——过——去!”活像个要被捉奸在床的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