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慌,稳住,只是为了震慑住跟踪你的人,这位大哥打架不行的!”

“是的呢,小池池真的超级an,每次打架都冲在第一个,人家真的超安心呢~”

冉安嘉看着翘起的兰花指突然放心下来。有了计划,行动就很迅速,先是给冉安嘉做了去除腺体的手术,又是安胎养神,差不多孕中期就把人送上飞机准备送出国。

“现在安嘉又恢复了单身,是不是意味着我又可以追他了?咱们是不是又成了情敌?”

骆翰池问这个问题的时机把段温纶气得笑出声——骆翰池这人还抬着他的腿,用自己的大兄弟往他的身体里进入,这问题问得他都要软掉了。

“下去。”段温纶也不客气,直接抬脚压在骆翰池那张帅脸上。

“怎么了怎么了?”

“不是情敌吗?还想着让情敌满足你的生理需求?”

骆翰池在心里衡量了下爱情和生理需求的重要,结果两个往天平上一放,咚的一下生理需求那边就落了下去。骆翰池抓着段温纶的脚腕把脚从脸上移开,又开始沉默干活,试图用身体的激情让段温纶忘掉刚才的对话。忘大概是没忘掉,段温纶以忙、很忙、非常忙连续拒绝了好几次的邀约。

“我还是觉得报警最方便。”骆翰池在安检之前最后一次建议,依旧没人听他的。

“谢谢你们!”冉安嘉洒泪进了飞机场。

等肇飞丹找来找去,都快挖地三尺也找不到人的时候,才意识到冉安嘉已经跑得没影了。人跑了那叫一个彻夜难眠,那个恨,那个痛,失去了才明白又软又甜的小白兔是那么好,他先是求着骆翰池和段温纶要人,求不到,就用商业手段一点一点给两个人的公司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