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温纶摆了摆手,反正到了那个地步不是他屁股疼就是骆翰池屁股疼。段温纶想站起来,一阵疼痛之后感觉到臀缝里不断流出冰凉的粘液。

他竟然就这么含了骆翰池的精液一个晚上!

“怎么了?”骆翰池注意到段温纶脸色不好,出于一丝愧疚问道。

“你这个混蛋……就一定要内射吗?”

骆翰池一下就明白了段温纶的意思,啧了一声后说:“我帮你弄出来,好像一直含着会受凉。”

“都过去这么久了有什么用!”段温纶可不想把臀部再在骆翰池面前露出来,摸了摸外裤还是干的就准备离开,站起来的时候两腿微微岔开。骆翰池看着有点玷污良家妇女的罪恶感,主动把自己的外套系在段温纶的腰上,叫了车开了门主动把段温纶送进车。

在骆翰池合门的时候,段温纶猛地踹出一脚直奔骆翰池的命门,骆翰池躲闪不及捂着裤裆靠着门一点一点地倒了下去,段温纶也没好到哪里去,岔开腿的动作疼得他龇牙咧嘴,但还是坚持冷着脸威胁道:“你敢把我当oga对待你就等着完蛋!”然后平行挪动屁股到门边,砰的一声拉上门,留给骆翰池一脸的尾气。

骆翰池抹了一把脸站起来,身边没有段温纶那张冷脸才敢回味一夜销魂——骆翰池算不上大富大贵,但总归有点小钱,在外喝酒总不敢尽兴,都是要留下一分清醒记得在酒后的狂欢前带好套,可不能让那些小婊子oga得到标记的机会赖上自己当个冤大头,更不能生娃,像这样放纵一刻却只要担心对方受不受凉的好日子简直难以想象!

aa约炮才是王道啊!

不过下体还隐隐作痛,骆翰池收了收不靠谱的心思,颤着腿离开了原地。

不过骆翰池素了挺久的,很快就回归到夜夜销魂的好日子,对着oga又白又翘的大屁股带上套,在快成结的时候又拔出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