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我只能期盼着在我彻底无可救药之前,他家房子赶紧装修好。
对于我俩暗度陈仓的事虽然一直以来被隐藏的很好,但俗话也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这几天我因睡眠不足又忙于为各位新人设计爱巢而奋斗在前线,难免对男朋友有些疏忽。
晚上我从公司忙完回到家时已经九点多钟,一进门发现除了客厅里那盏昏黄的小夜灯在等着我外,根本没有其他人的影子。不用想就知道,我爹肯定在孙女士的带领下去程伟哥家打哈哈了。
所谓打哈哈,不过是四位老人坐在一起互相倾诉下对各自子女的不满,然后在彼此的痛苦中找平衡以此排遣或安慰下积郁许久的心情。
而鉴于他们每次开完类似的座谈会,大家都能从中受益,尤其是对我们几个长期受压迫的孩子来说,更是不可多得体验“慈母”的爱的时候,所以对此座谈会我们自然是希望次数越多,时间越久越好。
没有深夜撩嗦完人就倒头大睡的男朋友,没有你做任何事都如监工在你身旁数落的老妈,我自然是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自在。
此时此刻我的灵魂如在万里草原上奔驰的野马,疯狂而快乐。
所以,我脸也没洗,牙也没刷,更别提每天窝在鞋里的脚了。我扑在床上,身心愉悦,感受着一天的疲惫正在被宁静的安逸的氛围一点一点的净化。
很快,我便沉沉的睡去……
再然后,我就从一阵缓慢的脚步声中惊醒来。我侧着脑袋,漆黑中,隐约看到有个黑影正朝我走来,行迹诡异,
难道家里遭贼了?我爹妈?
钱?钱在哪?还是已经拿到钱想要毁尸灭迹?
我大气不敢出,满脑子都被刑侦剧里犯人毁尸灭迹时的血腥镜头充斥。
我该怎么办?装死?或者奋起反抗?
不行,不行,万一凶手是个体力强壮的凶残变态,那我不就是白白送上门的小白兔吗。
要不,要不就使用美人计?先稳住他,然后在见机行事?
对,就这么办。
白宇啊,白宇,日后你可别怪我啊,面对如此强悍的歹人,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也就只能以此保命了。
就在我准备思前想后,准备实施自己的伟大计谋时,突然这个黑影猛的窜到床边,掀起被子就往里钻。
“啊”
在强大的心理建设在真正的危险面前都瞬间幻灭。
显然,我这声尖很不明智,余音未了,就被一只大手瞬间捂住了嘴,我那些潜台词也在他紧闭的手指尖化为毫无意义的反抗。
更让我为之绝望的还有那扑鼻而来的酒气,我面对的罪犯不仅仅凶残,还是个被酒精腐蚀过后毫无逻辑可言的。
天哪,没想到我维小朵最后却被一个酒鬼残害致死,死的既悲惨又毫无意义。
然而,就在我绝望之际,门口却传来了孙女士的声音。我发誓,从小到大我没从觉得她的声音也会有如此悦耳的时候。
“小朵,小朵,你怎么,大晚上不睡觉是不是又看电影呢。”
我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奈何嘴被捂着身体也被人牢牢的压制着,面对这唯一的救命稻草,我竟,我竟,哎,抓不住!
眼下只能盼着我妈那清奇的脑回路此刻能意识到她的姑娘正面临前所有的危险,而不是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睡着了?这孩子难不成是做梦了”
“唔”